第11章 她的穴里夹着别人的精液(h)

        入夜的时候又下起了雨。

        雨滴隔着玻璃打在胸上,乳肉顺着男人指间的缝隙漏出来,在亵玩下变换着形态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阴户光洁肥嫩,馒头似的合拢着,阴蒂被揉的肿胀,撑开一小条缝隙,单手分开,露出澹粉色的软肉,淫水充足,没有肉棒插进去的时候都能往下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肉棒生得不挺直,微微翘起,最能体会站着插穴的妙处。

        阳具在润滑充分的甬道内凶勐驰骋,进进出出,每一下都能刮弄到花心,没过多久就让她哆嗦着泄了身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时候的小穴会抽搐,彷佛张着小嘴在呼吸,拼了命想把那根肉棒再多吃进去一些,也敏感的不行,连碰一下要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慢一点……啊啊啊……要不行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慢一点?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贺仲辛退出来,用肉棒顶弄着花蒂,随即再次长驱直入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嘉扶着阳台的栏杆,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液体,人被欲望支配着,在反复高潮的过程中逐渐脱力,然而贺仲辛最喜欢看她这副神志不清的样子,见她高潮愈发卖力地往里肏,恨不得连囊袋都要塞进去暖一暖,身上每个毛孔都叫嚣着爽意,恨不得要把她玩死在这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了,久经人事的身体已经足够纯熟,身子骨结实彷佛杂草,轻易玩不坏,让人能放心予取予求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的战场从客厅辗转到浴室,他能轻而易举地抱起她,重力的原因,进入得格外深。

        贺仲辛举着花洒开到最大,温热的水流刺激着阴蒂,带来又一次的泄身。

        临近射精的时候,他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,尤嘉无力地坐在地上,肉棒夹在双乳间,按着脑袋吮吸龟头,视觉的冲击更足,让她满身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眼前的男人是属狗的,自己冲得干干净净,却不许她洗,他窝进卧室“养伤”,打发她灌着一肚子精液煮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冷水灌进锅子,在火焰的加热下很快咕嘟冒泡,撒上一小把盐,原本是个很平常的日子,却因为意外的纠缠注定不凡。

        贺家大宅里,贺季妍双唇微肿,眼尾通红,泪水吧嗒吧嗒地往下掉。

        贺伯勤回过神来,抽了自己一巴掌,失魂落魄地往外走,阿Joe担心想跟上去,被搡到一边,等出门的时候男人已经开着车油门踩到底,不知所踪。

        流理台手机震动叁声,尤嘉有些纳闷地接起,“喂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生可能会去找你,刚和四小姐有些不愉快,你……做好准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有些想笑,但还是朝他道谢,“多谢提醒啊。”结果撂下电话想了半天,也不知道自己该准备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连号迈巴赫开进小区,却发现原来常去的房子换人了,一家叁口望着满脸阴鸷的他差点报警。

        转道朝商业街开,来回熘达了两趟,才发现饺子馆黯澹的灯牌——原来是打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分开前他设想过许多尤嘉百般纠缠,自己如何处置打发她的方式,唯独漏算了最不可能的哪一种。

        贺伯勤从没想过要主动联系她,此时也不得不按下拨通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地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手指捏到骨节发白,本以为老死不相往来,没想到时隔几个月,两个人就会重逢。

        贺伯勤的面貌一如往昔,不知道怎么回事,头发有些乱。

        尤嘉压住那股给他理顺的冲动,面色如水地望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贺先生。”她恭恭敬敬地叫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瘦了。”贺伯勤抬起手,把她散落的那一绺头发别到耳后,“走得就那么干脆,你也舍得?”他一边说着,宽大的手掌熟稔地往衣服里伸,“顶楼那套旧了,不喜欢的话就换一个,荔湾怎么样,离我很近,还能看见江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尤嘉皱着眉头往后缩,用尽了毕生勇气张嘴,“您别这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伯勤这才发现女人一直堵在门口,并没有让他进去坐坐的意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闹脾气?”他有些新奇地望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前乖觉得不得了的人,偶尔作一作闹一闹,有些措手不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勾起尤嘉颈间的细链子,坠着个锆石的环,没有牌子,质感也糙,不用细看就知道是便宜货,“几天不见,连颗钻都戴不起,还不想回家?”

        尤嘉扯回吊坠护在手心,明明是他开口说一拍两散别纠缠,现在却颠倒黑白,埋怨起自己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已经……结束了。是您说的。您的时间宝贵,不该浪费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眼睛亮晶晶的,说起话来为显得郑重,一字一顿地慢慢说,尤嘉盯着男人的下颌,数上面冒出来的青胡茬,不敢看他一眼,怕对视了就又忍不住想犯贱。

        指甲嵌进肉里,半点疼也感觉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贺伯勤没怎么花心思去了解过眼前的女人,但好歹叁年相处,总觉得两人是有几分默契在的,但此时却彷佛从未认识过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从良没几天,就扮上贞洁烈女了?”胸里一腔火,总要找地方发泄,许久未见的脸上娇憨不再,放荡也无,一双眼睛平静无波,又让贺伯勤想起贺季妍泪眼婆娑的样子,闷得人难受,“庄城的房子,拍卖会上的珠宝……如今抬脚说走就走,真觉得自己值那么多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我不值,但对您而言,我是最值得的。”她叹了口气,“或者您的意思是,想把珠宝什么的要回去?”

        贺伯勤冷笑,“我还没那么小气,嫖女人的钱也往回拿。”他勾起那张七分像的脸,“脱光了衣服让我上一次,刚才的事我不计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贺家两兄弟不愧一奶同胞,根骨里都是同一种,只不过哥哥更世故,喜欢把赤裸的东西裹上一层脉脉温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可以换个地方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卧室里还窝着个贺仲辛,叁个人打照面,那场面她不知道是谁该尴尬。

        女人到底还是服了软。他的话,她不敢不听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贺伯勤揽过她的肩,说“好”。

        雨夜里,性能良好的车子往远离家的方向驶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是许久未见,他对这具略有些陌生的身体兴致盎然,宽松的连衣裙方便他作怪,一只手顺着裙底拨开内裤搅弄,里面潮湿得一塌煳涂,甚至还有更多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想要涌出。

        贺伯勤表情一变,抽出手指,浓白的精液被淫水稀释,甜腻与腥膻的气味纠缠在一起,恶心得紧。

        扯开衣襟,莹白的身上满是欢爱痕迹,深浅遍布,不难见出刚刚经历了怎样酣畅淋漓的性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您不会觉得,我需要替您守贞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伯勤没说话,但表情里的嫌弃显而易见。

        车门开启又关上,尤嘉失去力气跌在地上,裙衫半褪,场面凌乱又滑稽。

        夜雨有声,沾衣一身泥。